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11-8-21 07:54 只看TA 1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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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众生相 媳妇的圣诞礼物 「哦,哦,哦,YES,哦,YES!——」 超大屏幕的画王彩电上,一个体毛浓密、又粗又长的阳具活像一根驴鸡巴似 的北欧壮汉正津津有味地狂插着个两个金发碧眼的芳龄女郎。 「哦,哦,哦,YES,哦,YES!——」 北欧大驴这边挥汗如雨地插着一个女人,另一只手则抠摸着另一个女人的阴 道,而那个被抠摸着阴道的女人则将头贴靠在女同伴的大腿根处疯狂地吸吮着她 的阴蒂,一只手轻柔地抓摸着频繁进出的、粘满淫液的大阳具,并不时地将挂在 上面的淫液吸舔进嘴里。 「嗬嗬,好过瘾啊!」 我吸着香烟,赤裸着身体,望着眼前这激动人心的西洋景,一贯不安份的小 弟弟慢慢地抬起头来,红灿灿的龟头直指对面热闹非凡的电视屏幕,摇摇晃晃地 恨不得立刻从我的下体挣脱而去,一头撞进电视屏幕里加入到这场空前激烈的性 交大战。 「怎么,你来电啦!」 媳妇漫不经心地瞅了瞅电视画面,一只软绵绵的玉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小弟弟 温柔地抚弄着:「哦,好硬的大鸡巴,快点上来吧!」 「不,你上来!」 我顽皮地说道。 「不,你上来!」 「你上来!」 「哼,」 媳妇很不情愿地翻起身来,一脸娇嗔地说道:「尽熊人,我在上面好累啊, 大腿一会就酸啦!」 「哎,」 媳妇正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我伸出手去挡住了她,随即指了指铁铣般坚硬 无比的大阴茎:「我说,你还没给我啯呢!」 「你呀,」 媳妇秀眉紧锁,一脸不悦地厥起了樱桃小嘴:「净事!」 说完,她俯下身来张开嘴巴将我的阴茎深深地吸含进去,两排洁白的牙齿挑 衅般地切咬着我的小弟弟:「我咬死你!」 「哦——亲爱的,你轻点啊!」 我呲牙咧嘴地叹息着,看到电视屏幕上那个北欧大驴仰躺在宽阔的双人大床 上,身上一个金发女郎淫浪地扭动着丰满肥硕的胴体,粗大的阴茎频繁地进出于 光鲜靓丽的阴道口,另一个皮色稍深一些的芳龄女子则将肥臀厥在北欧大叫驴的 头置前任其肆意抠挖,面对此情此景我冲着正卖力给我口交的媳妇嘀咕道:「唉, 如果再有一位就美死啦,我也跟电视里那个男人一样,上面一个,旁边再来一个, 嘿嘿!」 「滚蛋!」 媳妇抬起头来轻柔地骂道:「我发现你怎么变得邪门八道的!」 「嘿嘿,你看人家玩得多过瘾啊!」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那你也找一个吧!」 「找谁啊!」 「随便,去叫两个小姐一起陪你玩吧!」 「小姐,没意思,我怕得病!」 「嗬嗬,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媳妇一面卖力地给我口交,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圣诞节就要到啦,我 和胡姐想在酒店渡过平安夜,可是,我们相中的几家酒店包房都提前预订出去啦, 唉,都怨我,总认为来得及、来得及,哪曾想竟有这么多人到酒店过平安夜!」 「哼哼,」 我冷冷一笑:「净他妈的瞎扯蛋,吃饱饭没事干撑的,一个不信基督的中国 人过什么洋节啊,什么情人节、父亲节、母亲节的,这又过上了圣诞节,度什么 平安夜,闹心,没劲!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你就别去,我跟胡姐带着孩子去,我跟胡姐已经研究好啦,准备 送你一件圣诞礼物,哎,你想要什么礼物啊?」 「什么也不要,我不愿意过什么洋节!」 「嗨,随大溜、凑热闹呗,闲着干啥啊,说,你要什么礼物,那天你跟胡姐 开玩笑说冬天来啦,没有钱买棉鞋,胡姐已经跟我说过啦,圣诞节给你买双棉皮 鞋!」 「不要,我啥也不要,我还没穷到买不起棉鞋穿的份上!」 「嗨,你啊你啊,人家一份诚意送给你的,你装个什么蒜啊!快说,还要什 么礼物!」 「不要啦,有一双棉皮鞋已经够满足的啦!」 「不行,那是胡姐送给你的,我还没送你礼物那,快说,你要什么礼物,再 不说我就咬掉你的大鸡巴啦!」 「哎哟,别咬,别咬,亲爱的,既然你一定要送给我一件圣诞礼物,我实在 想不起来要什么,喂,你把胡姐当做一件圣诞礼物送给我怎么样?她……」 媳妇此刻已经骑跨到我的腰身上,正欲将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听到我的话 秀美的脸颊刷地阴沉下来,伸出一只嫩手狠狠地拧住我的耳朵:「你再胡说,你 再胡说!」 「哎哟,哎哟,……」 我捂着耳朵叫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说啦,不说啦!」 媳妇一脸愠怒地放开我的耳朵缓缓地上下扭动起来,我将身体向上抬起,迎 合着媳妇的撞击:「亲爱的,胡姐的身体白不白?」 「干什么?」 「随便问问呗!」 「挺白的!」 「这个地方毛多不多!」 我抓摸着媳妇黑亮柔软的阴毛嘻皮笑脸地问道。 「你老问这个干嘛!」 我突然加快了扭动的频率,硬梆梆的阴茎狠狠地冲击着媳妇淫液横流的阴道, 媳妇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忘情地呻吟起来:「啊——哦——使劲,使劲,……」 望着沉浸在性的享受之中的媳妇,我又把话题引到胡姐的身上:「亲爱的, 圣诞夜那天把胡姐找来,咱们一起乐合乐合!」 「行,快点啊,快点!」 「真的?你答应啦!你把她当成圣诞礼物送给我啦?」 「嗯,我答应你,快点动,快点啊,我要来啦,我要来啦!」 在我拼命的狂捅之下,媳妇的胴体直挺挺地一动不动地迎合着我:「啊—— 啊——快,快啊,我受不了啦,我,我……」 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媳妇阴道深处剧烈地收缩起来,细嫩的粉肉不停地抖动 着,同时分泌出泉水般的淫液。我偷偷地窥视着她,只见她双目闭锁,两条柳叶 眉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切咬着薄嫩的珠唇,同时不停地轻声呻 吟着,凭着多年的实战经验,我预感到她真的要「来」啦,于是,我运足气力, 粗壮的大阴茎凶狠地向上用力,一下、二下、三下,……在我阴茎强大的攻势之 下,媳妇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快,快,快啊,快——啊,我,我不行啦! ——」 「亲爱的,什么时候把胡姐介绍给我啊?」 「快,快,快,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快动啊,快啊!」 「说话算数!」 「算数,一定算数!」 「好,看我的!」 说完,我猛地翻身坐起将欲仙欲死的媳妇紧紧地按压在身下,把她的两条白 腿分张到最大限度,然后用两只手紧紧地按住,我将臀部高高抬起,湿淋淋的大 阴茎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以不可阻挡之势直指媳妇洞口大开的阴道口,一下、二下、 三下、叭叽、叭叽、叭叽、……在阴茎的狂轰乱炸之下,媳妇的阴道发出一阵紧 似一阵的、清脆悦耳的巨响,两条狭长的阴唇被顶撞得东倒一下、西歪一会,亮 闪闪的阴蒂头上充溢着晶莹的爱液。 「使劲,使劲,快使劲——」 媳妇伸出两只手疾速地抓摸着她那一片狼籍的阴部,拼命地拽扯着淫液横流 的两片阴唇,凶狠地揉搓着直冒火星的阴蒂头,饶有兴致地蘸吸着我阴茎上的分 泌物:「啊——」 突然,媳妇狂放地呼喊起来,伸出两只胳膊死死地搂抱住我的背脊,两条肥 硕的大腿狠狠地夹裹住我的腰臀,一对秀目紧紧地闭合着,樱桃小嘴微微咧开, 急促的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别动,快别动,我受不了啦,我来啦, 哎哟,哎哟,……」 我喘着粗气压附在媳妇汗渍渍的胴体上,媳妇伸出细滑的小舌头忘情地狂吻 着我热汗淋漓的脸颊,两只玉手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背脊:「快,亲爱的,往里面 插,插到最里面去,对,就是这样,再往里一些,顶住我的屄蕊,对,就是那个 地方,顶住它,死死地顶住它,快啊!」 我的阴茎久久地停滞在媳妇那淫液充溢得简直能淹死人的阴道里,热辣辣的、 青筋暴起的小弟弟热切地感受着阴道内滑润的嫩肉快速的拥抱,灼热的大龟头与 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欢快地亲吻着。 「唉,完啦,过去啦!」 媳妇一声长叹,松开了双膊,放平了两条玉腿:「唉,太短啦,就这么一会, 几秒钟,十几下就过去啦,要是能够再长一会那有多好啊!」 「哼哼,」 我无比倦怠地从媳妇那汗渍渍的胴体上翻滚下来,顺手点燃一根香烟:「亲 爱的,你真的有高潮吗?」 「当然有啦!」 媳妇的脸上扬溢着幸福之色,同时又显现出一丝淡淡的惋惜:「就是太短啦, 书上说,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体验到性交时所带来的高潮,有一大半的女人终 生也没有过高潮!」 「哦,那你每次都有高潮吗?」 「不,不是每次都有的,心情好的时候,或者是排卵期前后高潮很容易出现, 至于平时吗,不好说,就看你做得如何啦!」 「亲爱的,三个人同时玩高潮更容易出现!」 「去,」 媳妇一脸愠怒地推搡我一下:「又说不正经的啦!」 「哎,谁不正经啦,告诉你,这可是你答应的哦!」 「你,」 媳妇无奈地叹息道:「胡姐都五十多岁啦,一脸皱纹,有什么好玩的啊!」 「不,我就是想玩玩她,我喜欢老女人!」 「行,喜欢你就玩!」 「真的?」 「真的!」 「来,拉勾,不许反悔哦!」 「拉就拉呗!」 媳妇依然冒着汗香的手指顺从地伸进我的指勾里轻轻地推动几下:「好啦, 不早啦,休息吧!」 「哎,可是,我还没泄货呢,刚才光顾着你的高潮啦,我竟然忘记了射精, 来,这回该轮到我了吧,快,帮我泄泄货,也让我高潮高潮!」 「嗯,」 媳妇应了一声然后抓起我的阴茎轻柔地抚摸着,同时将上面渐渐干涸起来的 分泌物擦抹掉,然后探过头去缓缓地将阴茎吸含到嘴里大口大口地吞吐起来,我 侧过身子扭动着腰臀将再次勃发而起的阴茎在媳妇的口腔里往返不止地做着插抽 运动,同时伸出手去肆意地拧掐着媳妇的酥乳,抚摸着她的秀发,按压着她的脑 袋已便阴茎能够探进口腔深处:「快,快点,我马上要来啦!」 「嗯,快点射吧,该睡觉啦!」 媳妇加快了吸吮的速度,一只手温情地抓摸着我的阴囊,滑润的舌尖灵巧地 翻转着吸舔着闪闪发光的龟头。 「啊——」 一声大吼过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哧哧地喷涌而出,媳妇慌慌张张地闭合上小 嘴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含吸到口腔里,我嘻皮笑脸地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还行,」 媳妇抹了抹嘴角:「习惯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书上说男人的精液能养颜!」 「什么味道!」 「没啥怪味,很清香,就是有点咸,来,你闻一闻!」 说完,媳妇伸出一只手指贴在我的鼻孔下,我仔细地嗅闻一番:「嗯,是挺 清香的!」…… 平安夜那天,女儿早早就被同学邀去共度良宵,而胡姐的大公子则在新处的 小对象纠缠之下很不情愿地去未来的老丈母家欢度平安之夜,两个孤单单的女人 一脸愁容地叹息着:「唉,养儿子有什么用啊,长大了就不愿留在妈妈的身边啦, 心思都跑到对象那里去啦!」 「嗨,养女儿也没用啊,光顾着跟同学们欢乐去啦,让妈妈在家里晒干!」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生他们!」 「可是,如今后悔也晚啦!」 望着两个满腹牢骚的女人,我冲着媳妇暗暗地使了一个眼色,媳妇心领神会: 「胡姐,算了吧,咱们还是自己找乐吧,我炒几个菜,咱们三个人喝酒,今天我 什么也不管啦,什么也不想啦,一醉方休!」 「好哇,我也准备喝他个大醉不省!」 餐桌之上,我一面一杯接着一杯地痛饮着啤酒一面左顾右盼地望着身旁的两 个女人,同时顽皮地冲媳妇打着飞眼,而媳妇则顾作愠怒地冲我厥着腥红的小嘴, 徐娘半老依然风骚不减的胡姐还是有说有笑地与我打情骂俏,我估摸着媳妇可能 还没有向她透露我们之间偷偷达成的那项奇特的君子协定。 「来,我们唱首歌,调解调解气氛!」 媳妇打开电视机接上了麦克风:「胡姐,你想唱首什么歌!」 「小城故事!」 胡姐放下酒杯翻弄起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光碟盘。 「来,我先给你们唱一首,给你们起个头!」 我放下酒杯毛遂自荐道。 「你会唱个啥啊,尽瞎喊!」 媳妇很不情愿地将麦克风递到我的手上,我接过麦克风清了清嗓子然后也不 放光盘便纵声狂喊起来:「啦啊啦,啦啊啦啊啦,啦啊啦啊啦啦啊啦啊啦,啦啊 啦啊啦!……」 原本宁静温馨的居室里顿时充满了震耳欲聋的噪音,窗框、门框吱吱作响, 刚刚从朋友那里抱养来的小狗乐乐吓得四处乱窜,瞪着惊赅的大眼睛茫然地望着 我,媳妇皱起了秀眉捂住耳朵,而胡姐则笑得弯下腰去! 「快别喊啦,耳朵都让你震聋啦!」 「啊——杜丘,你看,多么蓝的天啊,去吧,走过去,一直往前走,不要朝 两边看,走过去你就会溶化在那蓝天里!去吧!」 「快别耍活宝啦,听我们姐俩给你唱一首!」 胡姐轻轻地打了我一拳夺过我手中的麦克风。 我转过身去重新操起酒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个底朝天。 而胡姐与媳妇则一边哼唱着一边翩翩起舞,我放下酒杯也加入到这个小小的、 小得不能再小的舞会中去,我抱住胡姐的腰枝,一只手故意捏了捏她的乳房,胡 姐微笑着瞅了我一眼,我顺势紧紧地贴靠在她的胸脯上,胡姐轻轻地推搡着: 「别闹,别闹,你媳妇会打你屁股的!」 我回过头去笑嘻嘻地望着身旁的媳妇,媳妇不以为然地报之以微笑:「胡姐,」 「哎,什么事,老妹!」 「小力想跟你那个!」 「什么?老妹你说什么!这个玩笑可不能开啊!」 「真是,不是开玩笑,你干不干啊!」 「这,——」 胡姐怔怔地伫立着,久久地注视着我,脸上泛起层层绯红:「这,这,这, 老妹,这好吗?」 「胡姐,愿不愿意随你便!」 胡姐继续迟疑着,而我则已经开始扯她的衣服,并且搂过她的脑袋胡乱亲吻 起来。胡姐今年五十二岁,足足大我一轮又拐了一个小弯弯,再过三个多月就是 她五十三周岁的生日。她中等个头,身材适中,属于那种丰硕而不臃肿、瘦削而 不干瘪的女人,尽管年届五旬,肤色依然细腻滑润,软绵绵的身体发散着浓浓的 高档香水的诱人气息,仔细地品偿之后可以隐隐约约地嗅闻出一股淡淡的成熟女 人特有醇香体味。尽管平时几乎天天在一起吃喝打闹,可是一旦触及到实质问题 彼此之间竟突然陌生起来,甚至感到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我们长久地互相对 视着,媳妇握着麦克风默默地低下头去。欢快的乐曲嘎然而止,电视画面变成了 单调的淡蓝色背景,没有人再去理睬它。餐桌上的美味佳肴、杯盘碗筷在巨大的 吊灯照射下反射着色彩斑蓝的柔光,和颜悦色地关注着我们,希望那激动人心的 热闹场景尽快出现。整座房子死一般地沉寂下来,只有隔壁厨间里那总犯老病的 日光灯有气无力地、像只蚊子般地吱吱嘶鸣着。 看来,只有果断地采取行动才能打破这尴尬的僵局,想到此我一扫方才的窘 态,脸上露出淫邪的本色:「胡姐,没什么,大家只是玩玩而已!」 说完,我开始解她的衣扣,胡姐按住我的手:「小力,我跟你媳妇是最好的 朋友,这样做好吗?」 「没事,我已经跟媳妇商量过啦,她同意啦,不信你问问她!」 胡姐瞅了瞅我的媳妇,媳妇平静地点点头:「胡姐,他跟说过好几次啦,以 前我没当回事,以为他是在说笑话,前几天我要给他买圣诞礼物,他什么也不要, 一定让我把你当圣诞礼物送给他!」 「哦,我的好老妹,你把姐姐当成礼物送给你老公啦!」 胡姐一脸羞涩地说道。 「胡姐,别往多处想,大家都是过来人啦,随便扯扯蛋而已!」 媳妇说道。 「对,有啥大不了的,就是玩玩呗!」 说话间我已经将胡姐那件淡灰色的羊毛衫脱了下来扔到沙发上,接着又剥她 的衬衣,胡姐不再推搡只是傻合合地瞅着我的媳妇:「老妹,你可别生姐姐的气 啊!」 「嗨,我生的什么气啊,我已经同意啦,你们就尽情地玩吧!」 说完,媳妇放下麦克风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光碟包:「来,我给你们俩个助助 兴,放一盘精彩的顶级毛片!」 媳妇将一张光盘塞进影碟机,可是出现的画面还是那天我与媳妇作爱时观看 过的一男两女的性交戏,媳妇嘀咕道:「怎么搞的,还是那张,我再重放一张!」 「不用换啦,就看这张一男两女的,这完全符合咱们的主题啊!」 我冲媳妇摆摆手。 「嗬嗬!」 媳妇冲我姹然一笑:「这回你满足啦,你高兴啦!你个小色狼!」 我早已将胡姐的衣服剥得一件不剩,然后拉着她走向床铺边,胡姐一脸羞涩: 「真不好意思,这么大人光不溜秋的太寒碜啦!」 「嗨,别害怕,你看,我也开始脱!」 说完,我便急不可耐地扒掉身上的衣服:「冬天可真是麻烦啊,左一件右一 件的!」 「嘿嘿,小力,胡姐看到过你的身子!」 胡姐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沿笑吟吟地说道:「你记不记得啦,前年夏天你媳妇 有病在家里打针,你在卫生间洗澡我在厨房做饭,突然,你的媳妇喊叫起来:快, 快,快来给我拔针头,药瓶里没有药液啦!我一听,急忙放下炒菜锅向屋子里跑 去,你在卫生间里也听到你媳妇的喊叫声,慌张之下竟然一丝不挂的冲出卫生间 闯进屋子里,当时我已经先与你跑到屋子里正给你媳妇拔针头,好家伙,你浑身 湿淋淋地站立在我的面前,哎哟,当时你非常不好意思,我说:没事,小力,我 比你大十多岁呢,若是细论起来应该是你的姨娘辈,只是我与你媳妇太要好啦, 我们愿意以姐妹相称!」 嘿嘿,我心里想道:长我十多岁,姨娘辈,那我今天就是要操操你这个大我 十多岁的老姨娘啊,说话之间,我也脱得精赤条条地站立在胡姐的面前,胡姐还 是相当地腼腆,一点也没有放开,我悄然地坐到胡姐的身旁伸出手去掐住她那日 渐萎缩、但却依然光滑如脂的乳房,同时抱住她的脑袋轻柔地亲吻起来:「小力 啊——」 胡姐伸出舌尖迎合着我的亲吻,嘴里不断地唤着我的小名:「小力啊,这是 不是有点太荒唐啦,胡姐太没正事啦!」 「不,胡姐,咱们几个人在一起做爱有一种新鲜感,这能够使你的妹妹,我 的媳妇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真的,……」 「是吗!」 胡姐瞅了一眼沙发上的媳妇,媳妇还是平静地微笑着望着我们两个白乎乎的 肉体,我向媳妇挥挥手:「过来啊,傻瞅着啥呢,参与啊!」 「你们两个先玩吧,我等一会再上!」 「嗨,过来吧,一起玩啊,就像电视里面那样,快点过来啊!」 在我再三催促之下,媳妇终于站起身来脱衣服。 胡姐继续与我亲吻着,彼此之间用舌头和温暖潮湿的口液传达着炽热的情感, 虽然平时总是嘻笑打闹,可是第一次超出朋友关系而紧密地接触到一起还是有点 那个,那个!我的手渐渐向下滑落到胡姐的私处,我摸到一片细软的性毛:「胡 姐,你的阴毛好多啊,并且很长!」 「嘿嘿,怎么,你不喜欢毛多的!」 胡姐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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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11-8-21 07:55 只看TA 1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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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众生相 沙会计 嘀哒、嘀哒、嘀哒,孤悬在惨白的墙壁上的挂钟发出无比哀怨地呻吟声,而 倦缩在床铺上冰冷的棉被里面的久久无法入睡的沙丽娜比那孤苦伶仃的挂钟不知 还要可怜多少倍。 已经是将近三十岁的成熟女人却依然过着悲惨的独身生活,看着单位里同事 们个个出双入对、人人笑逐颜开地拉着宝贝儿子或者是俏丽千金的小手雀跃着进 出于机关大楼时,沙丽娜那颗比蛇蝎还要狠毒冷酷的心里尤如倒进个五味瓶子, 说不出来是酸、是甜、是苦、是辣还是咸。 两排苍白的、琐碎的牙齿咬得能切断钢筋,发出行将粉碎的咯吱声:哼,臭 骚屄们、小兔崽子们,瞅你们那个美滋滋的臭德性,老娘真恨不得一口把你们撕 个稀烂,等着瞧吧,等老娘找到机会的时候,一定在你们的饭盒里撒上毒药,统 统让你们见阎王去,等着瞧吧,臭骚屄们,小免崽子们。 沙丽娜生着一个中等的、呈男人状的壮硕身材,让人、尤其是那些喜欢窈窕 淑女的好色男人们看了极不舒服,很难产生任何奇妙的性幻想,唯一想要做的事 情便是尽快地离她而去。 沙丽娜的一张白森森的四方脸更为可怖,一对又粗又长的扫帚眉下嵌着一双 闪着凶光的三角眼,两只奇丑无比的大颧骨宛如驼峰般地高高耸立在惨白的、发 散一股无端向人挑衅神情的脸颊上,朝天的鼻孔下是一张雌狮般的、令人望而生 畏的血盆大口。我敢肯定,任何男人看到这旷世难得一见的母夜叉般的容颜都会 惊惧得望风落荒而遁。 然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不可抗拒的上苍总是喜欢捉弄我们这些可怜的芸 芸众生,人见人烦的沙丽娜被上帝赋予一项极富权力的工作:单位的主管会计。 无论单位里的同志们怎么讨厌这位旷世奇才,也不得不讳心地、过鬼门关般 地走进她的办公室:领取当月的薪水、报销药费、出差费、办公费等等。 这位单位的主管会计沙丽娜永远都是板着原本就冷若冰霜的、没有一丝血色 的、苍白的四方脸,与人说话时只用鼻子轻轻地哼哼着,很少抬起脸来正视同事 们,既使顶头上司亦是如此。 如果逢遇她不顺心,领导批准的报销单据到了她的会计室保准卡壳:「这个 月的支出计划已经超额啦,帐面早就没有任何余款啦,你下个月再来报销吧!」 于是,倒霉的、出差一个多月刚刚返回单位的工程师只好捏着一大把的各种 票据等着下月个再来报销,这期间,他必须把这些票据妥善保管好,万一遗失掉 那就只好自认晦气啦。 主管会计沙丽娜也有一段非常值得回忆的、美好的罗曼蒂克,那是在财贸学 院读书期间,一位来自农村的男同学命该如此地闯进了沙丽娜的感情生活,小伙 子家境贫寒,在这位无比高傲的城市女青年面前服首贴耳、惟命是从。毕业之后, 两个人将各自的行李卷合到一处,请来老师和同学们吃了几块奶糖、喝了几杯西 湖龙井茶之后便万事大吉,只等着上床睡觉去啦! 可是,没过一个月,这位一贯老实本份的农村小伙子再也不肯与沙丽娜生活 在一起。 「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愿跟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跟这样的母夜叉过 日子得少活二十年!」 小伙子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即便呈上一纸报告,自告奋勇地申请调到遥远的 大西南去支援伟大祖国的边疆建设。 小伙子为何如此坚决地离开沙丽娜,外人当然不得而知,茶余饭后,人们发 挥出自己最大的、最丰富的想像力,绞尽脑汁地像想着他们两人一定不平凡的婚 姻生活。 从此以后,可怜的主管会计沙丽娜只好独守空空荡荡的宿舍苦度光阴,漫漫 长夜里,被失眠折磨得几乎要发疯的沙丽娜辗转反侧在床铺上:「亚臣、亚臣、 亚臣啊!」 沙丽娜绝望地呼唤着远走他乡的前丈夫的名字,一双冰冷的白手不停地抚弄 着洪水泛滥的大阴部:「亲爱的亚臣,你好狠心啊,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抛下 我啊,我需要你,我好想你啊,来啊,来啊,快上来啊,我受不了啦!……」 沙丽娜一边如痴如醉在唤喊着一边狠狠地抠挖着淫液横溢的阴道。 她「啪」地一声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踹掉身上的棉被将奇痒无比的阴部转向 床铺对面的穿衣镜:「亚臣,快来看啊,多么美丽诱人的大骚屄啊,又嫩又白又 滑溜还不快来操我啊!」 望着镜子里面不停抽搐着的阴部,沙丽娜绝望地哀吼着:「唉,好可怜啊, 这么漂亮的大骚屄竟然无人爱抚、无人滋润!」 沙丽娜一边叹息着,一边狠命地抠挖着阴道的深处:「啊,真痒啊,真难受 啊,谁能帮助帮助我,谁来操我啊,我要做爱,我要操屄,我要操屄,……」 纤细的手指无法排遣烈火般的情欲,沙丽娜拉开床头柜下的小抽屉取一根电 动棒咧开流着唾液的大嘴巴疯狂地吸吮着吱吱作响的假阳具:「啊,好舒服,好 舒服,亚臣,我啯得怎么样啊,得劲不,来,我再给你好好地啯一啯,保管舒服 死你!」 说完,沙丽娜便更加猛烈地吸吮起坚硬无比的电动棒:「来吧,亚臣,来吧, 亲爱的,快点插进来吧!」 沙丽娜将挂满自己口液的电动棒狠狠地插进奇痒难耐的阴道里肆意地捅撞起 来:「使劲,使劲啊,亚臣,使劲地操我啊,对,使劲地操吧,操死我得啦!」 电动棒快速地搏动着,麻手的震动感一刻不停地剌激着沙丽娜那永远也得不 到满足的大阴道:「快啊,快啊!该死的家伙,废物,完蛋操的玩意,滚!」 沙丽娜突然歇斯底里将正欢快跳跃着的电动棒恶狠狠地抛到地板上:「滚开, 你给我滚开,不顶用的家伙,今天一宿你也休想上老娘的床,进老娘的被窝!」 …… 当、当、当……时钟有气无力地敲响了七下,精神恍惚的沙丽娜不得不艰难 地爬出被蹬踹得乱七八糟的棉被窝:「唉,上班的时间要到啦,起来吧,不死就 得上班、上班,我真他妈的不愿意上这狗屁的班。」 沙丽娜一边摸索着不知被踢踹到何处的乳罩一边没好气地自言自语道:「我 活着有个什么意思啊,瞅瞅单位里那些个鳖犊玩意,越看越让我生气,气得我简 直都不想吃饭,真恶心!」 沙丽娜拎着公文包一身冷气地、一脸哭丧地迈进同样也是冰冷异常的办公室 里,「叮叮当、叮叮当!」 沙丽娜气鼓鼓地把公文包往办公桌上一甩刚欲转身走出办公室去打壶开水, 突然,从办公室的窗户前转来一阵紧似一阵的铁锤击打声,沙丽娜循声望去,原 来是单位里的勤杂工斩立本正埋头专心致志地修理着办公室的窗户扇。 「小木匠,」 沙丽娜恶声恶气地冲着勤杂工吼叫道:「没有我的批准,是谁让你擅自闯进 财会室里来的,难道你不知道,财会室是你这种人随意出入的吗?万一丢失点什 么东西你负得起责任吗?哼。」 「沙,沙会计!」 被唤作小木匠的勤杂工停止手中正在进行着的工作,放下铁锤:「沙会计, 快入冬啦,财会室的窗户再不修理等给暖气的时候能保温吗,白天上班的时间你 说什么也不让我进来修理它,说是怕影响工作,为了不影响你的工作,我只好利 用班前班后的空余时间修理财会室的窗户扇啦,这可是院长批准的啊,瞧,这把 钥匙就是院长给我的呢!」 「哼,」 沙会计冷笑一声:「院长算个屁,小木匠,你知道吗?我们林业系统的会计 不归设计院的院长领导,直接归厅里领导,狗屁院长有什么权利让别人随便进我 的办公室,快点,把你的钥匙还给我!」 小木匠规规矩矩地把院长赐予的钥匙归还给这位神圣不可侵犯的沙会计: 「可是,可是,沙会计,办公室的窗户总得修理啊!」 「我不管,」 沙会计一把夺过小木匠手里的门钥匙,在与小木匠厚实的手掌接触的一刹那, 已经久久没有触碰过男人的沙会计立即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小木匠的手掌心 一直传到自己的心室里,沙会计那颗冰冷的心脏顿时潮水般地翻腾起来,她不由 自主的、忘乎所以地、死死地握住小木匠的大手不肯放开,苍白的面孔涮地红胀 起来,长长的嘴角不停地抽搐着。 小木匠见状心中暗喜:啊,母狮发情啦! 想到此,小木匠随手将办公室的大门紧紧地关死,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大约 四十多分钟,小木匠决定利用这段短暂的、但却是非常珍贵的时间将这位缺少男 人温存的、母狗发情般的沙会计好好地调教一番,于是,他信心十足地拉着不断 筛糠的沙会计来到墙角的沙发椅上:「哦,沙会计,你有病啦,来,我给你看看 病吧!」 说完,小木匠嘻皮笑脸把沙会计按倒在长沙发上动手解开她的裤带。 沙会计没有丝毫的反抗,她需要男人,她需要爱抚,她需要做爱,是的,她 太需要爱的滋润啦。 极其好色的小木匠岂肯放过这难得的大好时机,并且是不要钱的好买卖,他 心花怒放地将沙会计的外裤褪至膝盖处,贪婪地抚摸着沙会计的白腿:「嘿嘿, 好白的大腿啊,虽然冷得冰手,可倒挺细嫩的,嗯,我喜欢!」 说完,小木匠低下头去伸出血红的大舌头,用舌尖轻柔地舔吸着沙会计白腿 内侧的嫩肉。 沙会计幸福地闭上眼睛,没有一丝暖意的凉手紧紧地抱住小木匠的脑袋死死 地按压着,恨不得将其塞进两条白嫩的大腿的空隙里。 小木匠顺势将脑袋深深地埋进沙会计冰凉滑润的白腿里张开大嘴巴狠狠地叼 起白森森的肥肉不停地研磨起来。 沙会计痛得咧咧嘴但很快便感觉到痛苦之中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哦,好舒 服,好舒服!……」 小木匠闻言更加兴奋地撕咬起沙会计大腿内侧的嫩肉,很快便将沙会计凉冰 冰的大腿内侧咬得红一块紫一片,个别的地方甚至冒出鲜红的血汁,小木匠一脸 淫笑地用舌头舔食着鲜红的血汁:「啊,真好吃,真他妈的香啊!」 说完,小木匠抬起头来,生硬地拽起沙会计伤痕累累的大白腿高高地举过头 顶然后将早已被淫液侵染得湿乎乎的内裤哧地一声拉扯下来。 「哈哈哈,——」 望着沙会计浓毛密布的大阴部,小木匠纵声浪笑起来:「人长得不怎么样, 可是这个大骚屄倒是满不错的啊,嗯,我喜欢,我喜欢!」 说完,小木匠伸出刚刚干完木匠活的大手无比兴奋地分开沙会计那个浓毛遮 隐下的大阴唇,顿时,一个暗红色的、嫩肉充溢的阴道口呈现在小木匠的眼前, 小木匠愈加兴奋起来,一根手指扑哧一声捅进淫液横流的阴道里:「嗯,挺好, 真滑溜啊!」 小木匠拔出手指放进嘴巴里美滋滋地巴嗒起来:「行,有点味道,成熟女人 的味道就是好,我喜欢这个味道,来,再来点!」说完,再次将手指插进沙会计 的阴道更加猛烈地搅动起来:「嘿嘿,好深、好长、好宽的大骚屄啊,我怎么没 有摸到底?不行,再加两根手指头!」 小木匠咬紧牙关,将四根手指同时塞进沙会计宽松的阴道里:「进去,进去, 快点进去啊!」 「啊——啊——」 沙会计无比温顺地高耸着两条大白腿,两只手帮助小木匠将自己的阴道扒开 到极限,嘴里放出母狗闹春般的「啊——啊——」 声。 小木匠四根手指渐渐塞进沙会计的阴道里,一股股白乎乎的液体顺着指缝以 不可遏制之势汹涌而出,尤如瀑布般地流淌在桔黄色的沙发罩上,形成一片片世 界地图般的渍印。 小木匠再次拔出手指,站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裤带掏出早已坚挺无比的 大阴茎。 沙会计见状,仿佛是恶狼发现了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猛扑过去,一把 抓住小木匠的大阴茎:「啊——啊——快给我,快给我,我喜欢,快给我,……」 沙会计的声音渐渐哽噎起来,一贯无情无意的三角眼突然变得令人意想不到 的柔顺,含情脉脉地流淌出大滴的热泪,她深情地望着小木匠青筋暴起的大阴茎, 轻轻地放进干渴的嘴巴里随即便深深地吸吮起来。 小木匠按住沙会计那个留着男人齐耳短发的脑袋,粗硬的大阴茎在沙会计的 嘴巴里频繁地出出进进。 「真好闻啊,」 沙会计忘情地嘀咕道:「真香啊,我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闻到这种奇妙 无比的味道啦,我要吃,我要吃,我最喜欢吃鸡巴!」 「嗨,愿意吃一会再吃吧,来,让我先操你一会然后再研究吃鸡巴的事!」 小木匠拔出挂满唾液的阴茎,将沙会计按倒在沙发上分开两片暗红色的大阴 唇扑哧一声把坚硬的大阴茎插进洪水泛滥地阴道里:「哦,真他妈的湿啊,简直 能淹死个人啊!」 小木匠一面嘀咕着一面狂放地插送着粗大无比的阴茎。 沙会计的阴道受到小木匠那根大阴茎冰雹般地撞击,发出清脆的、噼里叭啦 的响声,亮闪闪的、水晶晶的欲液四处飞溅,尤如一场暴雨滋润着久旱的大森林。 「啊——啊——……」 沙会计无比幸福地呻吟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挟裹着小木匠不断扭动着的腰身, 阴道深处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着,死死地抓握着那根久讳的大阴茎,恨不得将其 吸进子宫深处留着日后慢慢地享用。 「啊——啊——」 小木匠突然又目直立,牙关紧咬,沙会计预感到他立刻就要射精,猛地翻身 坐起一把握住小木匠的大阴茎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哦,先别射,我要吃,我要 吃,我要吃精!……」 说时迟,那时快,沙会计刚刚把小木匠的阴茎放进嘴巴里,只听「哧溜」一 声,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喷涌到沙会计那腥红的口腔深处。 「喔,」 沙会计毫不犹豫地把小木匠的精液咽进肚子里,然后又恋恋不舍地舔食着小 木匠阴茎上的残精。…… 小木匠的大名叫斩立本,是个转业军人,复员后被分配到设计院作后勤工作, 通通下水、换换水龙头、入冬之前把走廊里裸露的暖气管用毡布重新包扎一番。 当兵之前,斩立本曾经拜师专门学习过几天木匠手艺,虽然不算很精深,单位里 的这点锤锤钉钉、敲敲打打的简单劳动干起来却也得心应手。 斩立本在单位里处了一个对象,是个扫厕所的农村姑娘,名叫赵玲。这次与 沙会计意外地发生性关系之后,复员军人小木匠立刻意无反顾地与来自农村的清 扫员赵铃一刀两断,可怜的清扫员赵玲含着痴情的泪水忍痛离开了工作多年的设 计院,回到乡下草草地嫁给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城里的男人没有一个好玩 意!」 这是赵玲离开这座城市之际扔下的最后一句话。 小木匠做爱的功夫的确令沙会计着魔,沙会计的生活里已经再也缺少不了这 位阴茎比粗大的擀面杖还要坚硬在勤杂工。可是,小木匠卑微的地位却令沙会计 头痛,她非常不情愿下嫁给没有任何学历的大老粗工人,可是,沙会计又舍不得 小木匠那根令她飘飘欲仙,要死要活的大阴茎,经过再三权衡,沙会计终于横下 一条心,一切以大阴茎为重,她毫不犹豫地与工人待遇的小木匠成了亲,结为连 俚。 「哈哈哈!」 单位里面好事的同事们背地里暗暗地议论道:「这回可有好戏看啦!」 「对,一个姓沙(杀)一个姓斩,这两个人到一起那还有好,不得打个天昏 地暗、杀个狗血喷头哇。嘿嘿,以后瞧热闹吧!」 …… 沙会计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享受着小木匠那根奇妙无比的大阴茎,她躺倒在 小木匠的身下,分开两条惨白的大腿,尽情地体验着阴茎抽插所带来的那种妙不 可言的快感,突然,她睁开令人生厌的三角眼:「王八犊子,你老老实实地交待, 你操那个扫厕所的小骚屄赵玲的时候也是这么来劲吗?」 「嗯?」 新媳妇的一番话令正尽情插送着的小木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沙会计 此话何意,于是便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嗯,还不都是一个样,就这么操呗!」 「叭!」 一计响亮的耳光重重地击打在小木匠热汗淋漓的面颊上:「操你妈的,王八 犊子操的,你还有脸说呢,你跟那个臭骚屄赵玲的关系到底断是没断!」 「你,」 小木匠捂着红肿的右脸:「你他妈的真不讲理,操屄不都是这么回事吗!再 者说啦,我与扫厕所的赵玲早就没有了任何关系,人家已经回到农村嫁人啦!你 还老提这件事干啥啊,你一提我就闹心,我对不起人家,我,……」 「啊,你对不起人家就对得起我啦,是不是?」 沙会计翻身坐起一把拧住小木匠的大耳朵:「王八犊子,老娘今天把你的耳 朵拧下来!」 「哎哟,哎哟,……」 小木匠的脑袋随着沙会计的胳膊扭动着,不停地惨叫着,继而伸出大巴掌恶 狠狠地抽打在沙会计精赤条条的背脊上。 沙会计惊叫一声:「好哇,你出息啦,你敢动手打老娘啦!你说,前几天你 是不是趁出差的机会找你的老相好赵玲幽会去啦!」 「去你妈的,」 小木匠感到十分委屈,自从与赵玲分手之后,他一次也没有看到过这位昔日 情意绵绵的心上人,可是,这位会计媳妇总是无端地猜测着自己与赵玲继续有染。 气急败坏的小木匠一把拽住眼前的母夜叉,两个人很快便翻滚在一起,从床 铺上折腾到地板上,又从地板上撕扯到小走廊里。 沙会计渐渐招架不住,乘着小木匠喘粗气之机慌慌张张地披上一件外衣悄悄 地打开房门夺路而逃。 「操你妈的,我让你跑,我让你跑,我今天非得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空口无凭地污蔑人」怒不可遏的小木匠也披上自己的外衣飞也似地跑下楼梯追赶 出楼外去。 沙会计一面慌不择路地奔跑着一边时时回过头来看看穷追不舍的小木匠,一 股倦疲之感突然侵袭上来,沙会计气喘吁吁渐渐放慢了脚步,小木匠越来越近, 已经能够非常清楚地听到他那呼呼的喘息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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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qqyn 发表于 2011-8-21 11:14 只看TA 1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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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众生相 同桌的她 如果一定让我说出这个世界上最为无聊的事情,那我会不假思索地告诉你, 枯燥乏味的旅途生活是最无聊的、最讨厌的、最无法忍受的。 来自五湖四海的旅客们装饺子般地拥塞在狭窄的车厢里,污浊的空气中发散 着令人作呕的骚臭味,一个个目光呆滞、昏昏欲睡、蓬头垢面,活像是一群被送 往集中营的犹太难民。 唉,做点什么事情才能打发掉这几乎停滞的时光呢? 看书,可是数小时之后眼睛便渐渐地酸麻起来,眼前的字迹越来越模糊,使 你不得不放下厚厚的、砖头般沉重的书籍。 闲聊? 海阔天空地神吹胡擂,可是,令我失望的是,车厢里清一色全都是说起话来 咕嗄咕嘎的南方人,我一句也听不懂,沟通起来相当困难。 嗨,算了吧,还是继续饮酒吧,除了阅读,我再也找不到比饮酒更理想的消 磨时光的事情啦。 喝,喝,拼命地喝,喝完一瓶再来一瓶,喝着喝着,突然产生一种难耐的尿 意,我放下酒瓶晕晕乎乎、跌跌撞撞地溜出车厢寻找厕所。 他妈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我转来转去却说什么也找不到厕所,唉,哪 去啦,厕所哪去啦! 我在车厢里转啊、转啊,无意之间一头撞进厨房里,哦,确切地说应该是餐 车! 我徘徘徊到乱纷纷的餐车里东张西望,不知该往何处去。 突然,一只脏肮的、似羊非羊、似狼非狼的怪物瞪着一对凶恶的小眼睛径直 向我猛扑过来,同时张开臭轰轰的大嘴巴一口咬住我的右脸,我惊慌所措地喊叫 起来,心里想道: 完啦,完啦,这下可他妈的彻底完蛋啦,这个怪物一定会咬掉我的整个右脸。 可是,非常万幸的是,这个可怕怪物的牙齿还没有以草为食的绵羊牙齿锋利, 我的右脸安然无恙,只是感到微微发麻。 听到我的喊叫声,一个身材矮小的南方女人冲进餐车操着叽哩咕噜的方言将 怪物唤到自己的身边无比爱怜地抚摸着它的背脊,我一面望着那个南方女人一边 捂着丝毫也不疼痛的右脸骂骂咧咧地溜出厨房。 我抬起被高度酒精剌激得昏昏胀胀的脑袋,呵呵,我突然站在一艘杂乱无章 的游船甲板上,唉,这酒他妈地让我喝的啊,真是喝蒙啦,连乘坐的是火车还是 轮游船都搞不清楚啦,我站在甲板上茫然地环顾着阴沉沉的天空、混蚀的湖水以 及水中肆意游戏耍闹的游客们,啊,湖水里的漂亮女人可真多啊,看得我眼睛都 不够用啦,那一条条秀长、雪白的大腿,一个个肥美丰硕的大屁股,一对对剧烈 抖动着、极其挑动男人性欲的大乳房,哦,对啦,还有一个又一个深不可测、无 比诱人的小脐眼,我看啊、看啊,内裤里的阴茎渐渐膨胀起来,我将粘满啤酒残 液的大手伸进内裤里掏出硬梆梆、黑乎乎的大阴茎冲着眼前如云的美女们拼命地 揉搓起来,看到我如此放肆,美女们先是惊讶地欣赏一番我的大阴茎继尔又浪笑 着向我的脸上、身上扬过一阵紧似一阵的水花,我咧开大嘴淫笑着,继续饶有兴 致地揉搓着大阴茎,我正满心欢喜地与众多的、数也数不过来的美女们戏耍着, 突然,一头黑乎乎的大猩猩步履蹒跚地向我身边爬过来,我慌慌张张地放开硬梆 梆的大阴茎,无比惊惧地望着这只怪物,再仔细一瞧,却又不是猩猩,更像是一 只令人作呕的脏猴子,不是,也不像猴子,嗨,管它是啥呢:「滚开,」我飞起 一脚将这个讨厌的怪物远远地踢开,怪物揉着肿痛的屁股惨叫着落荒而逃,没过 多久,一个丰满妖艳的女人气鼓鼓地向我走来,身后尾随着那只刚刚被我踢翻在 地的怪物,女人快步如飞地来到我的身前正欲发火,突然,我们两人全都同时惊 呆住,彼此间怔怔地对视着:「你?」 「你?」 「老同学!」 「老同学!」 「老张!」 「范晶!」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张开双臂激动地拥抱在一起:「啊,这么多年来,老同学, 今天我们竟然在游船上相会,这真是前世的缘份啊!」 「是啊,我们的确很有缘份,走,老同学,喝酒去!」 「好!」 我们相拥着钻进游船上那间喧嚣的餐厅里,早已烂醉的我再次端起酒杯: 「喝,喝,喝,老同学!」 「来,干杯!」 范晶身材高挑,嫩白的肌肤里泛着微微的健康成熟女性的那种淡红,漂逸着 沁人心脾的芳香,一对壮硕的豪乳仿佛是两座山峰般地高耸着在薄纱般的衬衣后 面不停地抖动着,而最令我着魔的还是范晶那双让人魂不守舍的大眼睛,长长的 睫毛下一对明亮的大眼珠忽闪忽闪地闪烁着勾魂的光芒,一看到这双大眼睛,我 的思绪便不自觉地重又回到那个朦朦胧胧的童年时代。 我那事事赶潮流、脑袋瓜削个尖也要往上爬的妈妈突然心血来潮,通过各种 关系将我塞进一家重点小学: 市实验小学。 本来我在学区内的校园里念得好好的,生活得非常幸福,结识了许多十分要 好的小朋友,这回可好,我不得不含泪告别我的小朋友们,拎着一只小饭盒天还 没亮就得起来去跟上班的大人们挤公共汽车。 妈妈一把将怯生生的我推进教室里,班主任老师皱着眉头瞅了瞅我,然后指 着一个空位置对我说道:「你就坐那吧!」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空位置,座位的里面靠墙而坐的一个女同学突然串出 来,厉声说道:「你坐里边去!」 坐里面就坐里面呗,说话干嘛这么冲啊! 我心里默默地嘀咕道,坐到狭窄的位置上,女同学继续唠叨着:「告诉你, 不许过线!」 说完,她拿出铅笔刀便在书桌的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不可侵犯的三八线, 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字时,我的胳膊肘总是不自觉地越过那道三八线, 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不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频频地触撞着我那越界的 胳膊:「回去,快点拿回去!」 好个没有情面的同桌啊,我气愤难当,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看 到她正钻心志致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后乘她不备,冷不防来个突然 袭击,「啪——」毫无心理准备的女同学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铅笔的小手啪 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铅笔尖撕开一道长长的伤口,恼羞成 怒的女同学冲着我狂吼起来,继尔又捂着白嫩的小脸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正握 着粉笔一本正经地在黑板上信手涂鸦的老师受到惊动回转过头,镜片后面的一对 冷峻的眼睛里闪着可怕的白光:「出去,」她冲着我厉声吼道:「滚出去,到走 廊里面站着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老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头灰溜溜地 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了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不折不扣的贵族学校, 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小姐啦、厅长的宝贝儿子啦, 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专车上下学,而我的那个女同桌来头更大,听同学 们说她的父亲是老个红军,任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副司令,每天都有一辆 漂亮的小轿车接送她上下学。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傲自恃的高干子弟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感渐渐袭上 我的心头。 我与同桌的关系越搞越僵,终日处于冷战之中,她瞧不起我这个平凡的知识 分子后代,我看不上她那高干子弟令人作呕的娇横之气。 可是,没过多久,由于一次小小的意外,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 不愉快的冷战僵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 的残枝败叶肆无岂惮地抽打在行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龟缩着小脑袋快步如 飞地向学校跑去,突然,我远远地看到我的死对头——女同桌欢快地跳下轿车然 后兴冲冲地向校园奔去,一不小心,她摔进了一眼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 幸的是,这是一眼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下水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色脏物, 女同桌满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嫩的小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结果是一次又一次地失 败,她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我疾速跑到下水井边,望 着可怜的女同桌没有作任何考虑纵身跳入下水井:「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 女同桌顺从地登着我的肩膀爬出下水井,从这一天开始,三八线消失啦,冷 战结束啦,我们成为最为要好的同学,彼此间再也不互相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 着。 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最高,所以,我的女同桌在班级里也最为霸道,毫不 掩饰地以女王自居,她跳皮筋时专门让男同学给她拉皮筋,只要她选中谁,没有 一个敢于抗命不遵的,女王从来不让我给她拉皮筋绳,而是命令我不许离开她的 身旁,让我欣赏她跳皮筋时那优美的舞姿。 于是,我便默默在坐在操场上的沙土地上,非常认真地欣赏着,女王不知疲 倦地跳跃着、跳跃着,薄薄的纱裙高高地撩起,面里的小三角裤一览无余,女王 细嫩的白腿高高地抬起,三角裤突然扯向一边,啊,朋友们,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女王那个尚未发育成熟、含苞待放的小阴部,一道细细的肉缝紧紧 地夹裹着一粒迷人的肉豆。 我顿时兴奋不已、骚动不安起来,两只贪婪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女王的私 处。 「明天是星期天,」女同桌拉着我的手温情地说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 救了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你,他要请你吃饭!」 「没什么,这没什么,……」 我红着脸回答道。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不,」我推诿着,不敢让她看到我家那可怜的、破败的职工宿舍楼: 「如果非得让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 「不行,告诉我,你家住在哪,我们接你去!」 「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在十三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们!」 「行! 你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第一次坐上轿车,激动的心乱怦怦地搏动着,不知轿车会把 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女同桌坐在我的身旁,像只欢快的 小燕子无忧无虑地唱着走调的儿歌。 轿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们对这个区域 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驶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横交错,绿葱 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座造型各异、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小洋楼。 在一座有个小尖顶的三层别墅旁,轿车终于停滞下来,女同桌拉着我的手跳 下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啊,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放军战士笔直在站立 在大门旁,看到我的女同桌走来,堆起笑脸急忙打开阴森森的大铁门。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心地 莳弄着他的花秧,女同桌快步如飞地跑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 接来啦!」 「哦,」老军人放下手中的喷壶拉着女儿的手向我走来,他抚摸着我的脑袋 瓜:「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心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所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在 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叶茂 的大吊灯,…… 「来,」我正怔怔地左顾右盼,女同桌亲切地拉起我的手:「到我的房间去!」 我跟在女同桌的身后默默地走进她的卧室,整洁明亮的屋子里那许许多多根 本数不过来的、形状各异的布娃娃尤其引人注目,我从地板上拣起一个布娃娃, 放到眼前一看,吓了一大跳,原来竟是那个我在游船甲板上遭遇过的怪物,正嗤 牙咧嘴的瞪着我,我慌慌张张地将其远远地抛开,女同桌见状一脸不悦地嘀咕道: 「干嘛啊,你咋这么狠啊,这是我最喜欢的布娃娃啊!」 「哼,我讨厌它,活像个怪物,好吓人!」 「哎,」女同桌拉着我坐到柔软的床铺上:「咱们俩玩点什么呢?」 「摆积木,我喜欢摆积木,可是我没有钱买,范晶,你家的积木可真多啊, 看得我直眼馋!」 「是吗!」 范晶望着她那琳琅满目的玩具无比自豪地说道:「可是,我不愿意玩积木, 这些积木都是爸爸的战友们送给我的,我从来没有玩过,你看,许多积木还没开 封呢,如果你喜欢,我送给你几个,你自己随便挑选!」 我毫不客气地挑选了三盒最喜欢的积木,范晶拿过一个小布兜将积木盛装进 去:「好啦,拿回家去慢慢玩吧,你现在要陪我玩过家家,我最愿意玩过家家!」 于是,范晶抱来一个布娃娃跟我玩起了过家家:「我当妈妈,你当爸爸,这 是我们的孩子!」 范晶指着怀里的布娃娃对我说道,然后又抓过一块围嘴:「去,把碗拿来, 孩子饿啦,要吃饭啦!」 我拣起一只塑料玩具小碗递到范晶手里,范晶不知从哪搞来一把小匙子煞有 介事地给布娃娃喂起饭来,然后又将小匙精心放置在床头柜上:「好啦,孩子吃 饱啦,咱们睡觉吧!」 范晶抱着孩子跳上单人床,然后又冲着我地说道:「过来啊,该睡觉啦!」 范晶依然抱着布娃娃一本正经地躺在我的身旁:「好啦,咱们睡觉吧」说完, 她竟然扯过棉被压到我们两人的身上,望着身旁娇艳的、浑身上下飘浮逸着诱人 香气的范晶,我的心怦怦地、剧烈地抖动着。 「嗯,你怎么啦!」 看到我哆嗦不止,范晶莫名其妙地问道。 「我怕,我好害怕!」 「怕什么,我又不打你!」 说完,范晶伸出手来在我的脸上轻柔地抚摸起来:「别怕,别怕,咱们是好 朋友,哦,对啦,咱们是一家人啦,是两口子!」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只手偷偷地爬上范晶的胸前,我感受到范晶的胸脯舒缓 而有序的起伏着,范晶转过脸来笑吟吟地望着我,一只手搭在我的手背上。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热滚滚的汗水涨潮般地泛滥着,将内衣内裤渗浸得湿 漉漉的一片狼籍,我突然想起范晶跳皮筋时不慎暴露出来的小肉缝,于是色胆包 天的我悄悄地把手伸出范晶的内裤里,啊,我摸到了范晶白嫩嫩的细肉,范晶继 续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怎么,你想摸我的小便吗?」 「嗯,」我点点头! 「嘿嘿,那就随便摸吧!」 说完,范晶无比大方地解开裤带,我的手顺势溜进范晶的内裤里胡乱抓摸起 来,范晶抱住我的头忘情地呻吟着,我还嫌不过瘾三把两把将范晶的裤子褪掉, 一个娇美的、粉白的小臀部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睛一亮,手掌久久不肯 离开范晶那个洁白光鲜的小肉缝。 「晶,吃饭啦!」 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在房门外轻声喊道。 中午,女同桌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满桌 的美味佳肴,我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食品,… … 「哎,想啥那!」 范晶银铃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喝啊,喝啊!」 「喝!」 我端起酒杯在范晶的杯上轻轻地碰了几下:「老同学,老同桌,我的女王陛 下,你现在怎么样啦!」 「唉,」闻听此言女王无比怅然地叹息起来,同时低下头去温情地抚摸着身 旁的那个奇丑无比的怪物,我不解地说道:「我的天那,你怎么养个这么个玩意 做啥啊,太丑啦,太脏啦,我看你是不是有病啊!」 「唉,」范晶再次叹了口气:「我有病,我当然有病,我,……」 她突然端起酒杯:「来,啥也别说啦,喝!——」说完,一仰脖,满满的一 杯啤酒咕噜一声便滑进了肚子里。 「老同学,几年以前,我听说你开了一家什么什么三产公司!」 「是,开过!」 「我还听说你贷了两千多万元的款!」 「贷过!」 「你是一个有名的女大款啊,咱们的母校举行校庆活动,你送了一辆红旗轿 车,有这事吧?」 「有!」 「还有,同学们跟我说,谁也不敢跟你比,为了做一个头型,特意乘飞机到 广州去做!」 「嗯,是,有过那么回事!」 「你吃不惯广东菜,每次去广州的时候,不带别的东西,大皮箱里塞得全是 嫩黄瓜、黄豆芽、自己炸的辣椒酱、干豆腐、大葱等等,……」 「嗯,是,是,这些人可真是的,我所做的事情他们怎么全都知道啊,有些 事如果你不提及,我自己都忘啦!」 「老同学,你现在一定是个超级大富婆吧!」 「嗯,是,超级,绝对超级!」 范晶点燃一根香烟微醉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一股股浓烈的烟气吹佛到 我的脸上,在这秋波连连的目光里,我感觉到一丝性的暗示,于是放下酒杯凑到 范晶的身旁,轻轻地按摩着她那柔软的双肩,范晶伸出一只支手搭在我的手上, 留着长长秀发的脑袋仰偎在我的身上,我突然间想起童年的往事,于是再次顽皮 地把手伸向范晶的下体,范晶深情地一笑:「怎么? 想不想做爱啊!「 「想!」 我无比兴奋地答道。 「哦,想做爱,等船靠了岸,咱们到我家去做爱,我一定给你一个惊喜,给 你一个意外!」 说完,范晶将烟蒂抛到湖水里,一头扑进我的怀里,我们两人深深地、长久 地狂吻起来。 游船靠岸后,均喝得醉薰薰的我和范晶相拥着摇摇晃晃地走进一条深不见底 的胡同,我们左拐一下,刚刚走出几步,又向右转一下,越往前走,胡同越多, 胡同越多,转得也更频繁,我紧紧地拥抱着范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说 老同学啊,你怎么住在这个地方啊,破破烂烂地简直就是一个贫民窟啊,这一条 一条的小胡同跟迷宫一样都快把我给转迷糊啦! 同老学,我记得你的家是住在高干区的一栋小洋楼里啊!「 「唉,」范晶放慢了脚步:「别提那栋小洋楼啦,没有啦!」 「为什么?」 「抵债啦! 我开的那家三产公司,赔得稀里哗啦,贷款还不上,银行一纸诉状送到法庭, 法院就把我的房子给封啦!「 「啊,我的天啊,这,这,……」 我茫然地望着怀里这个破了产的女大款。 「唉,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啦,什么都没有啦!」 范晶说着说着秀美的杏核眼渗出滴滴痛苦的泪水:「人这一辈子就是这么回 事,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啦,什么也不要啦,有时一想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啊,死掉 算啦,可是,我又没有勇气了结自己。 唉,我彻底绝望啦,我彻底地堕落啦,我滥交,老同学,等到了我家你就知 道怎么回事啦!「 在一处破旧矮小的红砖房前范晶停下脚步,一把推开破败的板门:「啊,诸 位,我回来啦!」 「唉,」一个身材细高的女人迎候过来,抱住了跌跌撞撞地范晶:「你怎么 才回来啊,大家都等着你呢!」 我瞪着昏昏欲睡的醉眼环顾着这间阴暗潮湿的房间,屋子里没有任何值钱的 什物,那又脏又乱的惨景酷似一个拾荒者的家,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或坐或站地聚 拢着七个男女此刻正将目光全部投射到我的身上,那个搀扶着范晶的细高女人指 着我向范晶问道:「晶,他是谁啊!」 「他,」范晶挺了挺身子,抓过一条脏乎乎的破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他是我的老同学,小学时候的同学,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来,」范晶 拉住我的手:「诸位,这是我的老同学(我向大家友善地点点头)老同学,过来, 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范晶指了指床铺上一位盘腿大坐正握着一根牙签抠着 牙缝里肉屑的肥壮男人对我说道:「他是我的老公泰泉!」 「哦,你好!」 我向泰泉伸出右手,泰泉抬起头来,咧开长满粗硬的黑胡子的大嘴冲我平和 地笑了笑,然后也伸出手来。 「这个,」范晶指着坐在破沙发上的一对男女对我说道:「这是两口子,丈 夫叫晓光,媳妇叫晓芬」「你好,」我又与晓光夫妇握了握手。 再往下是杜边与马丽夫妇、李岩与刘扬夫妇,范晶一一介绍过之后,细高个 女人,哦,对啦,她叫马丽,是杜边的媳妇,她迫不急待地冲着范晶说道:「晶, 快点开始吧,大家都等不及啦!」 「嗯,」范晶点点头,然后转身对我说道:「老同学,我们将进行一场群交 大战,你想不想参加啊!」 「行啊,」我一听,立刻兴奋起来:「老同学,不瞒你说,我最喜欢群交啦!」 「好,算你一个!」 「哎,晶啊,」身材细高的马丽皱起了眉头:「我说晶啊,他可以参加,大 家彼此都是朋友吗,可是,他的媳妇咋没来啊?我们大家都交换夫妇,他只有一 个人,这不太合理吧,他操别人的媳妇,而自己的媳妇却不肯让别人操!这,」 「对,这的确不太合适!」 泰泉很不友好地说道,其他的人也跟着凑热闹瞎起哄:「这不合适!」 「这不合适!」 「这不合适!」…… 我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看来今天的这场群交大战肯定是没有我的份啦。 「哥们!」 范晶拼命地冲大家挥着手:「哥们,哥们,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 ……」 屋子里很快便肃静下来。 「哥们,认识一回也是缘份吗,我们是在游船上相遇的,茫茫人海,苍凉的 世界,我们就这样意外地在游船上相逢,这说明我们真的很有缘份啊,百世修来 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啊! 我的这位老同学也很开放,我最了解他,今天让他先参与参与,下次他肯定 会把媳妇领来共同参加我们的群交大战,……」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8-21 14:00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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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yao66 发表于 2011-8-30 00:37 只看TA 14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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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众生相是小弟读过的都市类色文中的上乘作品,通过对不同的人物在都市红尘中的情欲挣扎,生活冲突的描写,为大家构筑了一个欲望横流的都市生活的立体画面,并且相当符合现在社会的实际情况,人的欲望赤裸裸地表现出来而不加掩饰,人与人哪怕是夫妻之间也少有一点点的温情和责任,有的只是无尽的欲望!谢谢楼主分享此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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