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完胜而归
跑回房间匆匆穿上黄金铠甲,抓起刻龙宝剑,铁浪、邓子龙等一行人跨上战
马,朝北城门飞驰而去。此时,朝鲁正用千里镜观察着北城门上的情况,哈达则
在他旁边来回走动,显得非常着急。在他们身后是八门毒火飞炮,炮手都已准备
完毕,炮口对准城门。
这种毒火飞炮射程可达十里左右,而这里离城门只有区区两里远,要命中目
标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朝鲁的目标是穿着黄金铠甲的铁浪,这八门毒火飞炮都
是为他一人准备的。
「大哥,情况如何?」
有点耐不住性子的哈达问道。
「那小子应该快来了,冲锋号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来,逞英雄的
垃圾!」
朝鲁冷哼道。
哈达忙跑到斜坡处,挺胸收腹,深吸一口气,再次吹响号角。闷沉的声响传
向四周,如潮水般涌向北城门的鞑靼兵更是加快脚步,喊着嘹亮的口号。
相较之下,北城门之上的守军显得安静多了;他们正蹲在箭楼处,透过方形
窗口观察着鞑靼,箭都已上弦,只要各组旗牌官一声令下,他们就将进行射击。
城门里面的投石车也都已准备妥当,每个人都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誓为守住
大同府尽一分力。
「守城将军已到!」
邓子龙喊出声,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纷纷扭头看着在艳阳下策马
飞奔的铁浪,那身耀眼金光让众人不禁肃然起敬,完全将他当成了救世主。
勒住韁绳,铁浪已和邓子龙沿着马道跑到正楼之上,观察着越来越近的鞑靼
兵。
「先让投石车准备,进入射程马上抛射。」
铁浪叫道。
一名专门负责目测射击距离的守兵应了一声,并前后不断张望着,偶尔还让
下面的守兵改变投石车的抛射角度,以图一次多杀点鞑靼兵。
「抛射!」
他一边喊,一边做着手势。
负责投石车的守兵举刀砍断好不容易拉紧的粗绳,脑袋大小的尖石被抛出城
外,像暴雨般砸在鞑靼兵之间。惨叫声顿起。
但鞑靼兵完全不畏惧,加快了前进速度。
「我看到他了,还真是显眼。」
朝鲁冷冷一笑,道:「你们将炮口瞄准正楼第二层。」
八门毒火飞炮都准备好后,朝鲁一声令下,炮响震天,燃烧着的炮弹已朝正
楼飞去。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弹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冲搫波
更是将他整个人掀飞,身体重重砸在正楼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楼处。
同时,他刚刚落脚的垛口周围又受到至少五枚炮弹的攻击,石块、碎屑四处
飞散,那儿也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将军,你没事吧!」
躲在箭楼内的守兵急忙将口吐鲜血的铁浪扶起来,「我送将军下去休息。」
「不用了,小事,准备迎击那群王八羔子!」
铁浪勉强站起身,顿时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被重组了般,更觉得胃中好像
有无数只手在搅拌,差点吐了出来。
「杨兄弟!」
安然无恙的邓子龙从缺口跳到箭楼,急道:「如何?」
「幸好没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
没听到炮声的铁浪忙道:「他们绝对是在塡充炮弹,下一波攻击就会将城门
轰开,到时候大同府的防御将功亏一篑,快点让投石车撤退,城门一开,投石车
首当其冲!」
「子龙明白!」
邓子龙忙下令,守兵拉着投石车退到后方,为下一次抛射做准备,而他们的
最远射程都定位在城内,也明白下一波的炮弹定会轰破城门。透过方形窗口,铁
浪观察着鞑靼,他们都未再前进,恰好站在箭矢射程边缘,等待着炮弹的再次射
击。
「不能再等了。」
深知城门可能失守的铁浪遂拔剑跳出箭楼,脚在闸楼上蹬了一下,人已飞向
鞑靼兵。
正以为铁浪已经被炸死的朝鲁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一见铁浪又出现,还跳
出城墙,他气得差点将手里的金弓折断,怒吼道:「瞄准他,不惜一切代价!」
「大哥,这次要攻击城门,都等了这么多天,不能再等下去了。」
哈达阻止道。
「只要他活着,就算大同府所有的城墙都倒了,我们也不可能攻下它。」
朝鲁脸上已冒出了冷汗,道:「攻击!」
铁浪已落到鞑靼阵营中,一剑刺穿一个鞑靼兵的胸口,又用力往前推,将另
一个鞑靼兵也刺死。
夺过鞑靼兵手里的长矛,往右边刺去,三个鞑靼兵的喉咙顿时被贯穿。
「啊!」
铁浪如雄狮般吼着,用力挥动刻龙宝剑,剑光闪过,好几个鞑靼兵都被斩断
了脑袋,身子却由于惯性还在往前奔跑,鲜血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一幕,箭楼内的守兵都想下去助阵,可只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他们都出
不了城门,又如何帮忙呢?所以只能瞪大眼,看着铁浪冲锋陷阵。
这时,炮声又起,炮弹落在铁浪周围,炸死上百名鞑靼兵,命大的铁浪只被
飞出的铁屑击中腿部、腹部,却没有流血,黄金铠甲终于起到了保护作用,不过
就算没有铠甲,凭藉刀枪不入之体,铁浪也不怕会受伤,只是担心若被炮弹直接
击中,那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我来!」
朝鲁推开一名炮手,重新调整炮口瞄准的角度,拿过火把点燃引信。正暗自
庆幸大难不死的铁浪忽觉得震耳欲声,一声巨响,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被浓烟
笼罩着。
明明感觉到炮弹在自己面前爆炸,但铁浪却不觉得疼痛,有的只是像蜜蜂绕
着头顶的嗡嗡嗡声。
当他闻到腐肉气息时,他脸都煞白了。罂粟!
一砠皿不愿意想起的名字。
浓烟渐渐散去,眼前的场景证实了铁浪的猜测,那只丑陋无比的肉兽挡在自
己面前,正像大便一样落到地面,浑身上下都是铁屑,在它面前则是一个刚刚被
炮弹轰出来的土坑,还在冒着浓烟。
这只肉兽替铁浪挡下了那枚足以夺走他性命的炮弹?铁浪根本不敢相信,明
明罂粟是想要他死的!
头一偏,铁浪已看到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用阴冷目光看着他,片刻就消失
在城墙下,肉兽则钻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来不及多加思考罂粟那奇怪行径,
铁浪已执剑往前狂奔。炮弹落入自己阵营,鞑靼兵早就溃不成军,铁浪轻易突破
他们正要形成的包围圈,跃起,稳稳落于离朝鲁不到百步之处。
看了一眼朝鲁的衣着,铁浪便知他是此次战争的指挥官,遂使出霜雪飞剑,
刻龙宝剑脱离铁浪的手,朝朝鲁飞去。
朝鲁已搭弓,拉弦,松手,箭矢急速飞出,箭头恰好命中刻龙费剑的剑尖。
当!
刺耳声响后,箭矢被震断,刻龙宝剑继续往前飞去,可朝鲁早已移到一边,
刻龙宝剑从他耳边飞过,插在树干上,叶子震落一地。这时,哈达已冲向铁浪,
跃起,双脚踢向铁浪胸口。铁浪略微后退两步,避开脚锋。
哈达双掌撑地,以手代脚,似乎只剩下幻影的双腿扫向铁浪的脚踝。铁浪暴
喝一声,人已跳起,哈达踢了个空,左手掌用力撑地,身体在半空转了好几圈才
落地。
像猴子一样的哈达弯腰盯着铁浪,道:「没有了剑,难道你就是一只缩头乌
矩了吗?」
「我会让你对这句话负责的。」
铁浪冷冷一笑,走向哈达,右掌暗暗运劲。
「我会把你踢飞!」
似乎只懂腿功的哈达又如先前那样攻击铁浪。这次,铁浪不闪不躲,那早已
灌满真气的右掌奋力推出,结结实实打在哈达脚掌上。
轰天击!
一声脆响,哈达右腿骨头直接被震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
「哈达!」
朝鲁忙搭箭射向铁浪。档乡!
射在铠甲上的箭矢弹向一边,铁浪已弯腰将哈达提起来,转身,冷冷看着朝
鲁。
「大哥……大哥……救我……」
「哈……」
朝鲁还未叫出声,铁浪已运劲掐断哈达的脖子,一脚将他踢到朝鲁面前。
「哈达!」
朝鲁几乎是嚎叫出声,并迅速将一门毒火飞炮对准铁浪,点燃引信。铁浪两
三步就跑到火炮前,一脚踢歪炮口,炮口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准确无误地对准了
朝鲁的脑袋。轰隆!
朝鲁的脑袋直接被轰的稀巴烂,身子却还伫立着,一手拿着火把,另一手拿
着金弓。
主帅一死,鞑靼兵都慌乱了,纷纷朝四周逃去。
杀了那些正欲逃跑的炮手,铁浪又调转七门大炮的炮口,对准逃兵,点燃了
引信,将耳朵一堵,轰天巨响之后便是七股浓烟冒起,鞑靼兵被炸得抱头鼠窜。
铁浪取回刻龙宝剑,面对着城门,高高举起,吼道:「出城歼敌!」
「冲啊!」
城门缓缓打开,守兵蜂涌而来,追击着鞑靼的逃兵,铁浪身先士卒。经历了
半个时辰的追击、劫杀、俘虏、清理战场,大同府的危机已经解除,铁浪站在城
楼上看着守兵将掳获的鞑靼兵驱赶到城门前,粗略估计,这里至少有五百多名俘
虏,其他的都去见阎王了。
等到守兵将他们都聚集起来,邓子龙便小声说道:「将军,该下令处死他们
了。」
「处死?」
铁浪愣了一下。
「嗯,一般战俘都是直接处死的,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吃,所以还是
直接杀了妥当,就地处决,挖坑活埋都可以。」
邓子龙解释道。
「也对,白起活埋四十万人都可以,这数百名的蛮人活埋了又有何不可?」
铁浪深吸一口气,道:「传我命令,将他们放走。」
「放走?」
邓子龙叫得非常大声,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铁浪。
「嗯。」
「将军……可是……可是……」
「我说放走就放走,少啰嗦!」
铁浪冷哼了一声,视线停留在那一张张恐惧的脸上,说道:「今天,我不杀
你们,也不奴役你们,我放你们回去。我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加入军队,回
去后好好的和家人过日子,别再让我在战场上看到你们,否则我绝对杀无赦!」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我乃天神下凡,不管弓箭、刀枪还是炮弹都对我无
效,这次战争你们也见识到了,天下当受大明统治,任何异族都不能瓜分大明领
土一分一毫!」
话落,城门之下一点声音都没有,战俘和守兵都望着铁浪。
片刻后,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战俘跪在地上,匍匐于地,喊道:「神明在上,
受我查干巴拉一拜!」
一个战俘跪下,其他的战俘也跟着跪在地上,重复着査干巴拉那句话。
「神明……」
邓子龙脸上冒出了冷汗,斜眼看着铁浪,在艳阳照耀下,铁浪那身金甲熠熠
生辉,真的有点像被佛光笼罩着的神明,让邓子龙腿有点发软了,几乎有种下跪
的冲动。
不仅是邓子龙,在场的守兵都有这种感觉,好几个负责驱赶战俘的守兵也都
跪在了地上。
「处理好战俘,受伤的记得替他们包扎伤口再放回去,我要回去休息了,头
有点痛。」
说完,铁浪转身离去。
「知……知道了。」
邓子龙忙点头。
回到总兵府,早已获得捷报的柯兴宁为铁浪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桌上还摆上
了三瓶上好的女儿红,就算有病在身,柯兴宁也想和铁浪好好喝一杯。
铁浪不喜欢酗酒,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时才会喝,至于现在心情是好还是
差,铁浪也不知道。大同府能够安然无恙,铁浪是该高兴,可这一切都是拜罂粟
所赐,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罂粟竟然役使肉兽搭救自己,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来,来,杨兄弟,我敬你。」
柯兴宁举起酒杯,「腿不方便,柯某无礼了。」
「我们共患难,你怎么还跟我客气。」
铁浪连忙起身,碰杯后,两人一飮而尽。
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的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本想退下让他们好好聊聊,柯
兴宁却要求她也坐下一起吃,寄寒香只好陪着他们了,只是还装得很矜持,滴酒
不沾,只负责帮他们斟酒或者夹菜,偶尔自己也吃点菜。
看上去十分贤良淑德,可铁浪知道她这都是装出来的,至少在后花园的她比
妓女还淫荡,喝得有几分醉意的铁浪肉棒勃起,恨不得将寄寒香压在酒桌上好好
干一干。
「如今鞑靼短期内不可能进攻大同府,杨兄弟此行算是顺利完成圣上交代的
任务,那杨兄弟打算何时回京师?」
寄寒香目光也落在铁浪身上,似乎不希望他离开,毕竟余下的四个穴位都要
靠铁浪才能解开,现在的她虽然有了一点内力,可还是个弱女子,要想和邵元节
那种变态道士斗,不解开她余下的四个穴位是绝对不行的。
见两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打算,铁浪便道:「这边的事处理完毕,我一定要回
去向圣上禀告这边发生的事,还要回独石城和我的家人圑聚。」
「也是,能够娶到海露的女儿,证明你很有福气,以后徐大人的位子一定是
你接的,到时候我们一起来抵御鞑靼的侵略,为大明的国泰民安献出一点绵薄之
力!」
说得有点激动的柯兴宁吩咐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又是一饮而尽。
见他们脸都有点红了,寄寒香劝道:「可别喝太多了,要不然待会我要叫家
丁把你们揹进屋子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夫人今天可不能打搅了我们的兴致。」
酒量本就不行的柯兴宁有点摇摇晃晃,抓起空酒杯,往桌上敲了好几下,说
道:「斟酒,斟酒,斟酒。」
寄寒香只好再替他们斟满。
酒过三巡,铁浪没有完全醉倒,不胜酒力的柯兴宁则直接趴在桌上。铁浪撑
着下巴,道:「总兵大人,再来,再陪我喝,才喝这么点,你怎么能退缩呢!」
「都已经喝很多了。」寄寒香将柯兴宁手里的酒杯掰下,有点不满的说道:
「你们男人喝酒就发酒疯,又吵又闹,平时的君子作风都荡然无存了。」
铁浪起身,走过去将寄寒香搂进怀里,嬉笑道:「我杨追悔向来不是什么君
子,现在要和夫人好好亲热亲热,你摸摸,我这里都硬起来了。」
说着,铁浪抓起寄寒香的纤纤玉手便按在自己胯间。
「他在这,你别疯了!」
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将他推开。确实有点醉的铁浪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
了地上。
「真是的。」寄寒香有点郁闷,走过去想将铁浪拉起,却反被铁浪拉倒,更
被他骑在身上。
「别这样子,会有人进来的,而且他还在,晚点再弄,行吗?」
寄寒香求饶道,可瘦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铁浪。
铁浪俯身,酒味喷在寄寒香脸上,嬉笑道:「夫人,你长得可真漂亮,我要
进去好好探索探索。」
「别这样子,现在不能。」寄寒香盯着虚掩着的大门,又望向醉得一塌糊涂
的柯兴宁,就怕他突然醒来。
「好,好,好,我放了你,起来。」
铁浪一把拉起寄寒香,却没有放她走,反而将她压在酒桌上,手已伸进她的
裙内,触到软绵绵的阴部,便笑道:「看来夫人永远都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呀!」
「还不是为了方便你!」
寄寒香瞪了铁浪一眼,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铁浪已将火热的肉棒塞进她的蜜
穴内。
「唔……」
寄寒香怕叫得太大声,忙捣住嘴巴,眼睛则盯着已发出鼾声的柯兴宁。意识
模糊的铁浪只顾着往死里插,压根就不在意近在眼前的柯兴宁,肉棒大起大落,
狠狠冲击着寄寒香的蜜穴深处。
「唔……唔……」寄寒香表情痛苦,怕叫出声,她拼命咬着手指,顶着衣裳
的双乳在酒桌上不断蹭着,木质酒桌随着铁浪的抽动频率而前后摇晃着,桌脚发
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鸡汤都洒了出来,沿着桌边滴向地面,有些还弄脏了柯兴
宁压在桌上的袖子。
铁浪掀起寄寒香的薄裙,手拍打着她的肉臀,笑道:「拍一拍,夫人就夹得
更紧了,很爽吧?」
「别这样子……会被发现了……唷……」
过于激动的寄寒香竟然轻易被铁浪送上了性爱巅峰,滚烫的阴精浇灌着铁浪
龟头,又顺着交合处溢出,在地上画着一幅水墨画。
「要不要让他睁眼看一看你被我干的场面?」
铁浪举起酒壶,揭开盖子,昂首,直接往自己嘴里倒,下身则很有规律地抽
动着,让肉棒在寄寒香那不断收缩着的蜜穴内冲刺着。
「好酒!」
铁浪甩开酒壶,打了个酒嗝,脑子不太清醒的他干脆环抱着寄寒香,下体机
械性地干着。
「别这么用力。」
寄寒香求饶道,可铁浪哪里听得进她说的话,继续自娱自乐着。
这时,柯兴宁忽然抬起头。
「完了!」
寄寒香忙撑起身子,与柯兴宁目光相遇。
觉得自己的夫人变成好几个的柯兴宁问道:「杨兄弟呢?」
「去……去……去茅厕了……」寄寒香忙答道。铁浪的身子被寄寒香挡住,
可那双手正抱着她的腰肢,若柯兴宁看得仔细点,就会看到那双手,更会发觉自
己的妻子下体塞着铁浪的大肉棒,还在忙碌进出着。
「我头好晕,你好好照顾杨兄弟,我要先回房间了。」
柯兴宁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内堂。
「快点拔出来。」
寄寒香咬牙道。
这次铁浪倒是挺听话,屁股往后一挺,肉棒已从湿淋淋的热穴内滑出,像不
倒翁般站在那儿,看着柯兴宁,铁浪喊道:「过来再喝几杯,总兵大人!」柯兴
宁头也不回道:「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我夫人会好好照顾你的。」
扶着墙角,柯兴宁已走进了内堂。
「你男人要你好好照顾我。」
铁浪坏笑道,再次将寄寒香抱住,龟头则在她臀沟乱顶着。
「差点被你害死了!」
寄寒香转过身,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死瞪着他,屁股来在酒桌上,大方地
分开雪白大腿,夹住铁浪的虎腰,「进来点。」
看来寄寒香也愁火焚身了。
铁浪压在寄寒香身上,寄寒香则将铁浪肉棒引入蜜穴内,并紧紧夹住铁浪虎
腰,一声闷响,肉棒已整根塞入,只留下两颗蛋蛋在外面。
「好胀。」
寄寒香咽下口水,用筷子夹起一根青菜,道:「把嘴巴张开,我喂你。」
铁浪缓慢抽插着,傻笑着张开嘴,寄寒香却将青菜送入自己嘴里,然后吻住
铁浪双唇,双手紧紧搂住铁浪脖子,将青菜一点点地送进他嘴里,并非常主动地
耸动臀部,好得到更大的快乐。
吃着青菜,铁浪手隔着衣裳揉着寄寒香美乳,并大肆吮吸着她的香舌,几乎
将它呑下去,两人的唇边都是彼此的津液和油渍,可交媾带来的热潮完全让他们
忽略了一切,他们只想从彼此的身体里寻找着更大的快乐,并用自己的身体满足
着对方的欲望,以共同攀上高峰。
「夫人,你里面越来越热了。」
铁浪左右手各抓住寄寒香一瓣香臀,一使劲,寄寒香整个人都被铁浪抱了起
来。
「啊!」寄寒香发出惊叫声,大腿更是夹紧铁浪虎腰,双手也不敢放开,整
个人就像树懒般依附在铁浪身上,这种悬空的错觉让她的蜜穴显得更紧,直接导
致了她第1I波高潮的来临。
全身都在痉挛的寄寒香都快没了力气,呜咽道:「不能……不能再做了……
我会死的……」
「可夫人明明很享受。」铁浪在酒桌前来回走动着,大肉棒不断冲刺着,偶
尔还顶到了寄寒香子宫口。
「唔……要死了……」
寄寒香被干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咬着牙享受着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
可快乐总会结束,这次则结束于铁浪精液的喷射。
在寄寒香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将她压在大厅的木柱上,快速抽插了11
十多下,虎躯一震,灼热精液全部射进了寄寒香子宫内。寄寒香睁大眼,惊道:
「你还没有点我的穴道!」
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开被封死的穴位,而铁浪只是单纯的享
受交媾的快乐,现在又喝得有点醉,哪里还会顾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说了,每次
都修练淫龙第一!式多无趣,铁浪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了。
抖了几下,铁浪软下的肉棒已从寄寒香蜜穴滑出,道:「扶我回去,我头真
的好晕。」
「这样子怎么回去。」
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放下裙摆,跪地,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一边发出呻
吟声,一边含吸着,替他清理战场。清理干净,寄寒香将铁浪这让她又爱又恨的
肉棒塞了回去,还替他系好腰带,这才扶着他走出大厅,往他的住房走去。
「才中午就喝这么多!」
迎面走来的静儿坏笑道。
「嗯,打了胜仗,他和老爷都喝多了,蔷薇怎么样了?」
寄寒香问道。
「已可以下床走动了,还说要去见杨大人呢!因为杨大人好几天都没去看望
小姐。」
静儿鼓起两腮,道:「我先去外面买点东西,再见,夫人。」
「照顾好蔷薇。」
寄寒香嘱咐道。
将铁浪扶到床上,寄寒香的骨架都快散了,替他脱了靴子,盖上被子,寄寒
香仔细打量着这个有点轻佻的男人,淡淡一笑,合门而出。
这时,I直隐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铁浪胸前,歪着脖子看着他,
偶尔还去蔬他的脚趾。
「你终于来了。」
铁浪忽然睁开眼,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白狐立刻跳到地面,慢慢幻化为
少女模样。
赤裸着身子的罂粟昂起头,忍受着蜕变所带来的痛苦,当全身的乳白色绒毛
都消失时,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铁浪,道:「刚刚在大厅,你不是和她干得很
爽吗?原来你是假装喝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总兵府隐匿这么久,我却从未发觉,不用这种方式
又怎么将你引出。」
铁浪掀开被子,目光落在罂粟的阴部。
「我受上清宫所托,要时时刻刻监督你。」
「那我上茅厕你也在看吗?」
「杨追悔!你少恶心!」
罂粟怒道。
「为什么要救我?」
「我最终将杀了你,别的你不用知道。」
罂粟退后两步,冷笑道:「你这种男146人只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级
下流,到时候我绝对要将你那丑陋的东西剪下来,再让你自己吃I!」
「为什么要救我?」
站起身的铁浪重复问道。
「没有理由!」
罂粟叫道。
「不管如何,今天你确实救了我一命,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好,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你现在用那把剑杀死自己!」
看着怒气勃勃的罂粟,铁浪实在猜不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诉我
原因吗?」
「因为你是我要杀的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先夺走你的性命!」
「呵呵,那岂不是说我只要遇到困难,你都会挺身而出了?」
铁浪忍不住笑出声。
「你错了。」
罂粟阴阴而笑,道:「等上清宫完成对我的改造,我就立刻杀了你。」
顿了顿,罂粟冷冷道:「我讨厌你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铁浪正要说话,罂粟已化成白狐跳出房间。
「改造。」
铁浪眉头皱在一块,已从罂粟言语间明白了一些端倪;罂粟不杀自己,反而
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为上清宫。以罂粟那冷傲性格,估许改造一完成,
她也将脱离上清宫的控制。
看来铁浪的性命像风信子一般,永远都拽在别人的手里。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铁浪一咬牙,人已跑出房间。闯进寄寒香房间,寄寒香正在整理柜子里的衣
服,柯兴宁则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呼噜大睡。
「你怎么来了?」
寄寒香叫出声,忙将床帘放下,小声道:「现在不能做,晚上我们到后花园
去。」
「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现在我必须和你说。」
之后,铁浪便将罂粟接受上清宫改造以及袭击、保护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只白狐一直在总兵府?」
寄寒香倒吸一口凉气,道:「这种事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
「我原先不知道她在这里!」
「现在完了。」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分已暴露,总兵府不是久留之地,
我必须早已点离开这里,但是……但是蔷薇怎么办?邵元节心狠手辣,知道蔷薇
是我的亲生女儿,他一定会对蔷薇下手的,这下糟了!」
「以我对罂粟性格的了解,她不会告密,只是象征性地监督我,或者在想着
要用什么方式杀死我,现在唯一的羁绊便是未完成的改造了。」
铁浪叹道:「以我;人之力可以打败上千人的军队,却被上清宫任意耍弄,
实在是令人不爽!」
「以我道术的造诣,只要穴位都打开,我有办法对付邵元节,可……」
寄寒香将目光集中在铁浪身上,问道:「有没有办法一次性打开我的四个穴
位?」
铁浪沉默了片刻,道:「要回到独石城才知晓。」
「那我和你一起去。」
寄寒香急道。
「蔷薇怎么办?」
「我只能相信你一次,相信那只白狐没有告密。」
寄寒香深呼吸道:「赌一把,输赢由天!」
「那可以,我们今夜便回独石城,不能再耽搁了。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你找
匹快马,牵到后门等我。」
「可以!」
一刻钟后,轻装的铁浪已走出后门,寄寒香已骑在马背上,道:「上马!」
铁浪伸出手,寄寒香一把将他拉到马背上。寄寒香马鞭一挥,骏马便载着他
们往独石城奔去。
「你下面没有穿亵裤吗?」
铁浪问道。
「怎么可能?不穿还不被马鞍磨伤?」寄寒香没好气道:「这几天我还不是
为了让你方便弄,所以才不穿亵裤的!」
「我还以为前辈你现在又没有穿,那我可以进去参观参观。」
抱紧寄寒岙的铁浪干脆左右手各捏着一颗酥乳,马背的颠簸让乳房摇颤着,
铁浪不捏都可以感觉到寄寒香乳房的盈盈颤抖。
「没个正经!」
寄寒香嗔道。
大同府、独石城、京师三地呈三角之势,所以铁浪不用经过京师,降低广矮
澥行踪的可能性,铁浪也深信罂粟不可能追上自己,当她发觉自己已经离开时,
占计她会发疯的。
当然,这只是铁浪的猜测而已,说不定罂粟和那只肉兽正跟在铁浪后面呢!
第一一天早晨,铁浪和寄寒香终于到达独石城附近,而马也被他们累死了,
他们只能步行。
「对了,你这样子跑出来,柯兴宁不会追究吗?」
铁浪问道。
声音变得有点沙哑的寄寒香答道:「我留了封信给他,说我回永平探亲,他
很信任我,不会多想的。」
「所以你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
「何谓绿帽?」
寄寒香疑惑道。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当我没说。」
「那你呢?你又和谁说你回独石城了?」
「没有,我直接跑出来了。」
「连盔甲都不要了?」
「下次进京,直接和嘉靖说盔甲打仗时破烂了,说不定他会重新赏赐一套给
我。」
铁浪嬉笑道。
「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寄寒香又白了铁浪一眼,望着笼罩在浓烟中的独石城,道:「看来这边的战
事不乐观。」
看着那些冲向天际的浓烟,铁浪一眼就看出这是炮弹爆炸后扬起的浓烟,担
心美娇娘安全的铁浪急忙拉着寄寒香的手往前狂奔。
「喂,喂,喂,我可没力气了!」
寄寒香娇嗔道。
「真麻烦!」
铁浪一把抱起寄寒香,将她扛在肩膀上往前跑。被铁浪的举动吓到的寄寒香
忙伸手拍打铁浪胸膛,铁浪完全不理她,已用上了轻功。
「杨兄弟回来了!」
守着南门的守兵叫出声,连忙让人打开城门。放下寄寒香,铁浪走了进去,
寄寒香则一脸愤怒地跟在他后面,刚刚的顚簸差点让她吐出来。
向兵询问粗略了解了战况,铁浪总算放心了。
原来昨晚鞑靼对独石城发动了截至目前最大一次的攻击,而且他们的攻击1
8点放在城内,百炮齐鸣,炸得城内土房倒的倒,着火的着火,百姓也被炸死了
不少,但守兵用火炮对他们进行了狠狠的反击,打散了他们的阵营,还在梦岚、
半雪、施乐、纱耶、黛柔及三颅凤凰协助下攻入他们的阵营,可惜在那上百门毒
火飞炮的威胁下,守兵也只能撤回城内。
梦岚的鬼葬,半雪的龙啸,施乐的嗜血剑,纱耶的剔旋,都在这场战争中发
挥得淋漓尽致。
当铁浪得知徐平将抓到的战俘都处死时,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却也没有说什
么,只和寄寒香一起赶往将军府。
一路上,铁浪看到了破烂不堪的房屋,看到了百姓坐在自己屋前哭泣着,看
到了缺胳膊断腿的伤员,看到了一具具摆放在街边的尸体,更是听到了他们的哀
号声。
看着深受战争之苦的黎民百姓,铁浪的心有点痛,终于知道了徐平处死战俘
的原因;要是鞑靼兵用火炮轰死大同府的老百姓,那时铁浪绝对会化身为魔王,
将城下的战俘统统处死!